这妇人,翻脸那么快,想来刚才都是装出来的吧。”
“我看就是,她哪里像被人欺负的。”
夏倾歌闻言,冲着大家微微一福,“你们都别见怪,我姨娘其实不是这样的,她也有苦衷。”
“什么苦衷,不要脸的东西,在我们面前装可怜。”
“就是!”
这时的金氏就有些不懂了,怎么夏倾歌突然帮她说话,这戏好看了。
但夏倾歌肚子都是坏水,怎会帮她呢!
旋即,就听夏倾歌讲到,“今日赔给大家钱,还请大家都帮我一个忙。”
“姑娘有什么话,但凡讲出来。”
夏倾歌顿了顿,故作为难之色,“我姨娘从前贤良淑德,蕙质兰心,从不会像今日这般撒泼,原因都是因为父亲,他自从入狱,姨娘郁郁寡欢,日日哭诉,后来姨娘的情绪愈发暴躁,有时哭,有时笑,有时就像今日,非要闹一闹,心里才舒坦。”
之后,夏倾歌把话抬高了几分,“我知道姨娘因父亲入狱,情绪不定,请来长安城最好的大夫也没用,这人一旦失常,就是个疯子,闹得府中不得安宁,人人见他避而远之。”
老百姓闻言,原来如此,还有几个露出了可怜的神色,看着金氏,连连叹气。
“今日我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