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婢子上前,抓住夏倾歌的裙摆,哭着喊着,“小姐,婢子名为玉珍,先前就在梅园这里,可张嬷嬷如今越来越过分,让我们不断的干活,还叫来侍卫打我们。”
张嬷嬷见状,立马打断道,“大小姐明鉴,是这位婢子先在我背后嚼舌根子。”
夏倾歌倒是有些好奇,笑了笑,“哦?说了些什么。”
玉容是个急性子,也是个坦坦荡荡的人,还没等嬷嬷说话,她先开了口。
“我说她每天张扬跋扈,只会摆架子,其实一点也不会管事儿。”
夏倾歌闻言,觉得这丫头倒是有意思,“既然如此,那你说说,张嬷嬷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玉珍去嘴角的血渍,狠狠瞪了一眼张嬷嬷,又冲着夏倾歌磕了个响头,“刚才是我不对,身为婢子,应该恪守本分,做好自己的事儿,不应整日和别人议论是非,可张嬷嬷实在是太过分,我们梅园这里每天清早打扫一次,只有梅花,别没有栽树,所以落叶很少,比别的地方清闲。”
玉珍顿了顿,“可如今张嬷嬷愈发过分,让我们一天不停的打扫,地上一尘不染,落得灰都打扫的干干净净,可她非要骨头里挑刺。”
张嬷嬷一听,立马急了,其实玉珍说的一点都没错,可如今,她只能扭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