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珍心中泛出一丝苦涩,她们的命谁会在乎,想来,艰难的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没人会上心我们的。”
“玉珍,我知道从前你们这些下人受了很多苦,但都过去了,从今以后,有我做主。”
玉珍闻言,眼眸铮亮,眼底浮现出隐隐泪光,有感动,有酸楚,一时百感交集。
“虽然名册簿上会记载着婢子的名字,何时进府的,现下由谁管理,在哪个地方干活,记得详细,可谁也不能把每一位婢子的脸记住啊!除了那些贴身婢子和伺候主子的,我们这些粗使婢子谁又会上心呢!”
夏倾歌闻言了然,明白了玉珍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如若她们把人弄了出去,再找人冒名顶替,对吗?”
夏倾歌想了想,又问道,“那么那些婢子的家人又该如何对付?她们家人知道了,难道不会?”
玉珍摇摇头,“我们这些下人生来命苦,家中贫苦才不得已来有钱人家伺候,我们几乎每个人都在发放月钱之后,寄到家里一笔钱,若是那些婢子被弄了出去,那么那些嬷嬷就会寄给她们一封信,说在府里过得很好,只不过以后不回家了,但发的月钱还会托人给他们。”
夏倾歌闻言,“嬷嬷手里是没有那么多钱的,但那些婢子卖到妓院之后,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