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睿渊属于那种大男子主义,换句话说,就是他那个时代的霸道总裁,若是不听话,就要被质问。
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是由他安排的。
夏倾歌站在门口,透过隔花窗棂看去,发现男子依靠在坐塌的角枕上,神情寡淡,很不高兴。
夏倾歌本来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进去,现在彻底失去了勇气,她害怕他生气的时候,那摸样,似要吃人。
夏倾歌在门外来回踱步,看着婢子交头接耳,好奇她什么时候会进去。
这里也不能待,里面她也不敢去,真是进退两难。
索性,她深吸一口气,刚要开门,却回头撞到了一个冷冰冰的胸膛。
她只觉得头晕目眩,昏天地暗的。
她抬头,才知道顾睿渊从门外走了出来,居高临下的斜睨着他,“在门外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我!”
夏倾歌欲言又止,觉得特别委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顾睿渊一生气,她所有的脾气都没了,像只小白兔,听话的很。
“我错了。”
“你哪地方错了?”
“我!”
“说啊!”
他就像审视犯人一样,夏倾歌的眼底冒出泪花儿,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情绪,“你凶什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