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把他压在身上,好一番欺负。
    “还要吗?”
    夏倾歌一听这话,脸红通通的,不敢去看顾睿渊,“你胡说什么啊!”
    “说,到底要不要我!”
    “要,怎敢不要呢!”
    两人缠绵了一会,虽然时间短暂,可却比刚才更加猛烈了,夏倾歌气喘吁吁,像是尚存一息的小兔儿,在狩猎者面前完全放弃挣扎。
    “你怎么这么坏。”
    “你怎么可以这样!”
    “你气着我了。”
    夏倾歌在床上撒娇,噗通着小腿,哭哭唧唧的,惹得顾睿渊心升怜惜。
    “好了,以后别说这种话。”
    夏倾歌点点头,他本来是想气气顾睿渊,没想到自己反而受了欺负。
    不过顾睿渊这次来,夏倾歌倒是有很多问题要问的,问完了顾瀛荣的事儿,就想问问任虞。
    “任虞那里……”
    “你放心,他和他的家族都没有事儿。”
    其实夏倾歌早就打听过了,若是任虞受到了惩罚,那木禾县主知道之后也会伤心难过。
    她可不想知道这些,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
    “我是想问问任虞之后……”
    夏倾歌总觉得上次任虞过来道别不是单纯为了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