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禾县主好声好气的,让夏倾歌跟她一起坐在内室的榻上,“今日听说顾瀛荣去了任家,把事情都讲明白了,而且顾瀛荣也表明,今后不会因此事儿对付任家。”
    顿了顿,“你现在高兴了?”
    “当然了,这阵子你帮了太多太多,我从来没想过,我有你这么好的朋友,也从来没想过,你能操心我的终身大事,你虽然不是我父母,却胜于父母。”
    “不是,不是!”木禾县主一时高兴过了头,觉得说这些话有些不妥。
    还没等她整理好思绪,夏倾歌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处,“你这小嘴胡说八道,不过你倒是越发懂事了,帮你还知道哄我。”
    “虽然表达的不好,但都是发自肺腑之言,倾歌,真的谢谢你啊,我和任虞有今天,多亏了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其实我自己从小到大都是备受宠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就是情路坎坷,但最后的结果是很好的。”
    木禾县主笑得像个孩子,眼眸弯弯,似是弦月。
    “好了,我都知道了,以后你可要在这宫中谨小慎微,我这阵子可没空管你。”
    听闻这话,木禾县主有些失落了,这阵子没有夏倾歌陪伴,肯定会特别无聊。
    毕竟和任虞还没有成亲,又不能天天见面,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