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下床。
如不是听闻北离新汗北堂瑜私下亲自前往边关,他也不会出山去一查究竟,更不会出现如今这情况。
这件事他并未当着凌皓辰说。因为他不仅见到了北堂瑜本人,还与此人谈过话。
“可是北堂瑜所为?”凌皓辰看了眼坐在床上的廖仁珅,还不等他回答,便又接着道:“你不必急着回答我,我知道你与北堂瑜见过面,你们之间谈了什么,我大概也能猜到十之八九。今后这等事你大可不必瞒着我,我信你不是那种人。”
“王爷如此信我?”廖仁珅有些难以置信。他之所以不将那件事说出口,就是担心凌皓辰会怀疑他。却不想他早已知晓,更不可思议的是,他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凌皓辰答非所问,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廖仁珅坦然一笑。
当真是他太过偏执了,却小看了世人口中的“少年战神”。
两年前,他最为无助之时,无人肯伸出援手救他,唯独那个他儿时就听邻里常说起的,清王救了他。
所以,他欠清王一条命,用此生都难以报答。
“我觉得不会是北堂瑜。”廖仁珅将他想法说与凌皓辰:“北堂瑜虽有拉拢之意,但我与他的谈话间可以看出此人并非是那等心胸狭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