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
我急忙往后退着身子,却一个不小心蹲坐在了地上,还翻滚了一圈儿,我立刻爬起来,有些不满开口道,“李鑫!有事儿说事!你这是……”
话还未等说完,我便愣在了原地,这里根本没有李鑫,我仍旧在那所谓道观的房间里面,而我面前的,是燃起的熊熊大火,窗帘帷幔被肆意烧着,门口也被火堵死了。
隐约间听到了几声惨叫,声音熟悉的很,是青丰和玄清的挣扎,我欲要下楼逃命,奈何火势步步紧逼,我根本得不到逃脱的机会。
又是一阵儿大火袭来,身子不得不猛的后退,腿却被什么东西给撞到了,一个趔趄倒下,本以为又要磕的生疼,却不曾想竟触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往身下瞧去,我这正好落在了床上,也正好落在了那满身是血的男人身上。
此时此刻对我来说,最为恐怖的已然不是大火,而是我身下的这玩意儿,皮都被剥了,浑身血肉模糊,嘴巴两侧被割开,那伤口一直蜿蜒到了耳后,似是在释放着笑容一般。
脑海里头回想起有关于那红衣男人的一切,曾经在出租车上见过的笑,加上这双方的身材,应当是一人无疑了。
除了那满身的血肉之外,更加令我难受的,是其身边的东西,十五万块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