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义凛然的模样,沈似来将事情如一道出。
“齐未远的确有狼子野心,他也曾经找过我。只是我怎么可能与此人为伍,自然是声颜俱厉的拒绝。”
“哦?还有这种事儿?怎么不早些同我说?”
坐在书桌前的那人笑了笑,总统不是不知道沈似来是什么样的人,却也没有捅破他。
毕竟对手当前,沈似来手里也是有些财力人脉的,内乱一起,用途不小。如果能够不被齐未远给挖走,自然是最好。
“好歹齐未远是个副理事,没有十拿九稳的证据,随意控诉他,难以服众。就算总统您慧眼如炬,可其他人悠悠纵口,实在是难以堵住。”
好歹在官场纵横这么多年,沈似来如果真没有什么手段,也不可能爬到现在这个地步。
“难为你了。”
十指相扣,总统看似随意的把手撂在桌面上,可心底却是无尽的嘲讽。
这种人,见风使舵,等到时局稳定,迟早要找个由头给除掉。
“齐未远野心勃勃,这我也了解一些。沈先生忠心耿耿,一定能够助我一臂之力,除掉这个心腹大患。”
眼见会长似乎对自己放下了防备,沈似来立即施展自己溜须拍马的功夫,毕竟眼下保命最重要。
“这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