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却在出电梯口的时候被叫住了。
“冷川。”
愣了一瞬，冷川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的，眼中的笑意一闪而过，随后恢复平日里严肃的模样。他转过身去，十分有气度。
“乔小姐。”
到头来他还是没能瞒住乔茗。
“你怎么在这儿？”
尽管乔茗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可她还是想要听冷川自己说出来。
“乔小姐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没有直接回答乔茗，冷川反而反问。他不相信乔茗什么都没察觉。
“真话是什么，假话又是什么？”
“假话就是我来这里是有事情要办。真话也是我来这里是有事情要办。”
至于是什么事情，他想自己应该不用继续说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