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及时。一旦时效性过了,无论多么简单的伤口都会变的棘手起来。
她把霍擎琛扶着躺到床上,男人的上衣早已经尽数褪下,时间来不及,条件也不允许,乔茗只好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给霍擎琛进行一场手术。
手术刀排了一列,乔茗拿起一只趁手的,又用碘伏消了毒,随后放置到一旁。打碎一支盐酸利卡多因的小试剂瓶,又拆开了一支针管,乔茗把针头伸入瓶中,吸了满满一管的白色液体。
把调好的麻醉药注射到霍擎琛的身体里,乔茗就开始做一些手术前的准备工作。也没几分钟,乔茗就把一切准备好,然后静静的坐在一旁等麻醉药发挥功效。
“你下午怎么打了那么多电话给我?”
两个人沉默的在房间里相处了一会儿,霍擎琛按耐不住,终于张口问了乔茗一句。
“没事儿,就有事情想要问你,现在没有了。”
随口解释了一句,乔茗不愿意承认自己整个下午都在为霍擎琛劳心操神。霍擎琛经手的事情都关乎国民生计,乔茗绝不会主动过问。哪怕知道霍擎琛因此出了什么危险,乔茗也只是问一问霍擎琛的伤势如何而已。
至于其他的,乔茗绝口不提。
“好吧。”
有些无聊,等待的时间总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