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一半是疼得。
说完这句话,乔茗和霍擎琛又忍不住面对面笑出声来。这种感觉十分微妙,就好像在亲密的人面前出了糗,不仅不觉得尴尬,两个人都还觉得非常有趣。
笑了一会儿,空气终于恢复到安静。乔茗忽然觉得有些尴尬,只是嘱咐了霍擎琛一些话,接着就匆匆离开,临走前还顺走了霍擎琛的药粉。
等乔茗离开之后,霍擎琛坐在沙发上莫名发起呆来。他想起刚才自己和乔茗和开怀大笑,想起塔罗牌的答案,心里开始盘算起来。
他当然不会让乔茗离开自己,也不会让乔茗陷入尴尬的境地,在沈宁霜面前甚至不敢直言相告自己的身份。
然而这一切都需要时间,霍擎琛不知道乔茗能不能等下去,也不知道乔茗愿不愿意等。可危机当前,霍擎琛也不可能和乔茗如实直说,也不确定他自己是否有必胜的结果。
这是场豪赌,霍擎琛不能把乔茗牵扯进来。
时间慢慢推移,太阳西落东升,终于第二天的清晨到来。
乔茗一大早就醒了,她简单收拾了一下,拿着一瓶有半个拳头那么大的白色瓶子来到霍擎琛的门前。
正要敲门,乔茗的手已经抬到了半空中,然而房门已经打开了。
“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