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犹豫，还是犹豫。乔茗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出口。
“是想来问我为什么帮你？”
看着乔茗犹豫说不出口的模样，肖兆国还是主动帮乔茗说了出来。
原本肖兆国也是不清楚乔茗是不是为了这件事情找自己，他以为乔茗能够比自己想象的聪明一些，所以一直在观察乔茗的动作神色。
直到乔茗支支吾吾不愿意把话直接说出口，肖兆国这才确定，乔茗的的确确是为了这件事情而来。
“肖主任果然慧眼如炬。”
有点尴尬，乔茗笑了笑，但她不准备否认这件事情。既然肖兆国已经主动提到这件事情，那乔茗就顺势说下去好了
“不是我慧眼如炬，而是你表现得过于明显。”
当然听得出来乔茗是在恭维自己，肖兆国不傻，他指了指办公桌前的椅子，示意让乔茗坐下。
那乔茗自然也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既然肖主任知道我来是为了什么，那就请肖主任给我一个答案。”
坐在了位置上，乔茗并没有觉得安心多少。她直直的看向肖兆国，眼里的探究丝毫不加掩饰。
有时候不加掩饰也是一种掩饰的方式。特别像是肖兆国这种见过鬼域人心的角色，更加觉得乔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