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乔茗却问出这句话，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问出这样的话来。无论霍擎琛给出什么答案，结果都会是一场悲剧。
闭上了眼睛，乔茗忽然就想要放肆这一场，悲剧就悲剧吧，她的人生已经糟糕得不能再糟糕了，难不成害怕再破碎一次吗？
大不了就是回到五年前那种境地，不会再有什么情况比那更糟糕了。
没想到乔茗会闻到这个问题，霍擎琛愣了一下，紧接着他又笑了出来。
原来乔茗要比他勇敢得多。
也对，五年前霍擎琛几乎是粉碎了乔茗生活里所有的希望，可乔茗还是坚持到了现在，然后出现在了霍擎琛的眼前。
从始至终，乔茗都是个勇敢又坚韧的女孩儿。霍擎琛和她相比起来，却似乎懦弱许多。
“如果是为了补偿我，真的没有必要。你对我的伤害，我已经不放在心上了。可你对我的好，已经超出了我能够欣然接受的范围。”
没等霍擎琛给出答案，乔茗自己先把自己的路给封死了。她不知道有多么害怕，怕霍擎琛给出一个乔茗不想听的答案，可乔茗同时又害怕，怕霍擎琛给了乔茗一个她想要的答案。
补偿？霍擎琛有一个瞬间其实是想这么回答的，这样的答案界限分明，又能够让事情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