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黑眼圈，瞳孔里还有发红的血丝，因为劳累而变得过度苍白的脸庞，每一处细节都在告诉霍擎琛，乔茗现在究竟有多么疲惫。
“牛奶有助于睡眠，我现在应该喝一杯咖啡才对。”
对于霍擎琛的好意，乔茗并没有欣然接受，但这并不是针对霍擎琛，而是乔茗真真正正的想法。她可能要熬一整个通宵，还是喝咖啡更能够保证乔茗足够精神。
“没让你提神，就是让你睡觉。”
然而霍擎琛根本没打算让乔茗熬夜，他看不得乔茗这么拼命工作的模样。要不是霍擎琛清楚乔茗的理想就在医学这方面，霍擎琛早就不同意乔茗当医生了。
谁叫乔茗就是喜欢当医生呢？救世济人是乔茗的梦想，所以霍擎琛知道，无论乔茗因为工作有多么累，她都会甘之如饴。霍擎琛尊重乔茗的想法和作为，可这不代表霍擎琛会眼睁睁看着乔茗这么消耗自己的身体。
“啊？”
困到极致的乔茗根本没能够理解霍擎琛的意思，她的脑袋最多最多能够保证乔茗可以接住霍擎琛的对话，至于回答的是什么，那就得看大脑本体了。
“先喝了。”
抿了抿嘴唇，霍擎琛很清楚现在的乔茗根本处于一种不清醒的状态，相比于一个醉醺醺的酒鬼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