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得的剑客,剑法却远在嵩山五剑之上。”
苏留道:“你果然很聪明,知道我在想什么。”
肥油陈笑的肥脸皱成了一团,道:“公子这却是错了。”
苏留站了起来,淡淡道:“哦,怎么错了?”
肥油陈抢先一步将他私自藏着油缸底下的一大包黑石组织的银票与账册拿了出来,义不容辞地交到了苏留手里,又动作十分迅速地帮苏留开好了门,然后谄笑道:“属下一点儿也不聪明,只是个会帮公子做事的笨人,也只是个爱帮公子做事的人。”
这包里足足有数百万两全国通汇的银票,放在他这里,他却一点都不动心,交给苏留的时候脸上连一点肉痛的表情也没有。
苏留起身,搭在怀里辟水上的双手倏地松开。
肥油陈依旧低头傻笑,这就是,肥油陈的生意。
苏留淡淡问道:“他们在哪里你知道么?”
肥油陈忙不迭道:“属下已经查探的一清二楚,紫青双剑不日便至岳阳楼。”
苏留突然就笑了,念道,岳阳楼么?
......
昔日洞庭水,今上岳阳楼。
这一座岳阳楼,却非昔年范文正吟出“先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