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岁的年纪,但他的精力依旧很旺盛,他的眼神也远比一般的年轻人来的有神。身为崆峒派一派之尊,身份气度已经非同寻常,这一路走来,酒楼上下有好些江湖豪客对他善意招呼,他却根本不动声色,最多就露出一丝丝微笑,点点头便算走了过场。
苏留眼角观察了一会,便开口道:“这人剑法高不高我不知道,是一个极高傲的人想是真的。”
他正说话间,二楼有个脸上全是麻子的壮汉却不把崆峒紫剑放在眼里,嘿然冷笑道:
“什么一派宗师,掌门气度,我看这一对狗男女不过是欺世盗名之辈,名为师徒,却结为夫妻,嘿嘿......”
他淫笑着跟同座说话调笑,只是话还未说完,就感觉到心口一痛,低头一看,只见胸口露出了一小截剑尖,一滴鲜血自尖端滴落。
青剑小道姑振臂一抹,擦拭干净剑身上的血迹,接着宽袖一展,青杀剑如灵蛇一般收入袖间,身形一动,高冠道袍端坐回了桌前,只是酒楼里内力激荡着一声苍老回响:“山西鹰爪门的废物,本座已替他的师长教他做人的道理了!”
“真人请息怒,这就料理好他的后事。”
这时候,就有十多个穿着下人打扮的壮汉涌上二楼,对那鹰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