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能用眼神来释放表达他们心里的沉痛。
苏留长啸连连,转眼便到了林外,正落地时,迎面锐风破空,苏留微微一笑,身子倏地从地上拔天而起,倒跃至一颗树上,头颈一仰,又有支箭从他面侧鼻尖擦过。
眼前局势也登时明朗,只有一小队十多个穿着黑衣人,或横眉冷笑,或粗鄙怒视,都在吃惊地看着自己。
“哈哈,这泰山派的牛鼻子小狗活得不耐烦了。”
“就是,见过跑得如同丧家之犬的,倒是没有见过这样赶着来送死的。”
魔教这十多人这时候反倒是不急着动手,苏留以以一对上十数个,在他们看来,简直就如瓮中之鳖。
苏留一句话也未说,弓腰疾走,他的目光,瞬间冷冽到能滴出冰来,到了这个点上,哪里还有什么好嘴炮的,跟魔教的人讲道理,也并没有什么卵用。苏留经过几个世界,深知这种时候只有动手才是真理。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只有这句话,才是江湖中狭路相逢的王道准则。
十数个人前的那个瘦小汉子,生得面如黄纸,身穿黑衣,腰系黄带,他站在人前,显是魔教众人首领,一瞧见苏留自林间奔出,或起或伏,姿势恣意潇洒,正向自己这边来了,嘴角悬起一抹残忍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