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任大小姐想了想,终究还是觉得苏留所说太过荒谬,也不知是被苏留戳破了算计后的心慌还是怎地,决口否认道:“谁要你陪着去西湖?我看你整天胡言乱语,可是该吃药了。”
苏留置之一笑,并不多解释,有些事情,各自心里知道就好了。
他一路上只凝练内力,琢磨剑招,偶尔教教仪琳跟曲非烟练功,夜深一个人的时候却很爱喝酒,一路走着,不知不觉就到了恒山。
“好高的山啊!唉!”
曲非烟却叹了口气,问仪琳道:“姊姊,这么高的山,你走上走下可不要累死么?”
仪琳到了家门口,却有些心神不属,低头失神不知在想什么,听得曲非烟说话,也抬头看了眼高耸入云的高峰,道:“这是我们恒山派的见性峰,到得顶上可得走小半天呢。”
几人这时候已经在了恒山半山腰,已经隐约地有恒山弟子出来办事了,见到苏留一行人,无不用诧异的眼神看着几人。
苏留正要告辞仪琳,然而看着仪琳柔弱不舍的眼神却有些说不出话来。气氛正凝滞之间,苏留双目一扫,居然在远处山谷间瞧见了一点火光炊烟,显然是谁正藏在林间烧烤野味了。
曲非烟乌溜溜的大眼睛一亮,牵着仪琳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