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了,问道:“他动也不动,你还不出手?”
紫袍左手刀像一块石头,沉声道;“世子只叫我请苏留上去,没有叫我动手,这揽月楼是细致姑娘的产业,我若是动手,毁了这地,担待不起。”
元辰冷笑道;“你这般听话能忍,所以你只会是一个下人,就算再过十几年,也只是一个下人,永远不能再进一步。”
紫袍左手刀的手上青筋陡然贲张,如同大蟒勃发,却依旧不动。
他依旧不动手。
宁愿无功,不可有过。
这种人很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有时候甚至比能出风头的人还要强。
苏留平静的看着杯中的酒水,手轻轻的一晃,酒杯里的酒水便微微荡开一圈涟漪。他已经隐隐约约的猜测出第九层的那人身份。
如果那个人的颇有城府,就绝不会坐视今日之局变作死局。
元辰斜睨了苏留一眼,冷笑道:“井底之蛙。”
苏留依旧没有说话,狂剑生却大笑,一字一字厉声道:“你,算,个什么东西?”
狂剑生的那种笑,露出了森白的牙齿,笑意里完全不保留讥讽的狂,那却也不是一味无知的狂妄。
一而再,再而三。事不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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