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留收了这一块玉诀,直接问公羊老儒:“公羊先生知不知贵宫神使发出信件时候的情况?”
公羊老儒此时得苏留神照真气推朱疗复,总算是好过了稍许,摇头直道:“神使只来得及将这一块玉诀交给我,叫你亲手拆开,其他倒也没什么了。”
这玉诀其实是上层世家宗派里用以传递书信的一种玄载体,号称信玉。
一旦有笔墨留于其上,便会留下了深刻玉中却不容修改的字迹,清晰无比。过夜之后,玉诀上还能自动生起一层死封,如蜡烛油落,罩住玉诀上的字迹,不使走脱了消息,若有人一打开,玉诀便也无可转圜了,再也恢复不得。
“换做我是钟灵神使的话...”
顾细致皱眉沉思的样子倒也别有一番美态,纤指缠绕,道:“换做是我是钟灵使者的话,用血书传信,先不论其中内容,他首要便传递给收信之人的就有一种紧迫无比的意思了。”
“想来钟灵神使是在某一个特殊的时刻,不得不如此,想要藉此来警醒我。”
苏留十指交叉,肃然道:“我倒有一个不好的预感,此时齐地之内群魔乱舞,眼下钟灵神宫的使者极有可能都遭了不测,想必是出了极了不得的变故了。”
公羊老儒遽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