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身子震颤个不停,嘴唇上的短须也随之颤动,却又说不出话来,真是不能体会他心里的愤怒与恐惧,只觉得的奇怪。
那中年人侧首奇道:“陆师弟,你怎么一见这人便失了神色?”
“钟,钟师兄,没时间解释了啊,我..我们走吧,今日之事,只怕是横生了枝节,再做不得了!”
陆柏黑巾下的脸色已经黑凝成了墨汁,压低了声音,对身边这个身量高长的中年汉子说了一句。
“做不得,有什么做不得的,掌门吩咐下来,要做的一干二净,你都忘记了么?”
那中年汉子却不以为然的冷然一笑,凑至陆柏耳边道:“你不敢出手,只等一下吧,此人来意有些不善,我先去斩了他罢。”
此时的苏留一身长衫,也没有穿着泰山派道袍,也没有那时的高冠带发,虽然有一种很难用言语述说的气质,但是看起来却是平凡无奇的样子,这些嵩山派招揽的打手多半是左冷禅用来做脏事的亡命徒,这个钟师兄也不曾见过苏留,哪里知道苏留是什么人。
“既然活的不耐烦了,来架我神教的梁子,那便拿命来!”
“哼,杀你的乃是我神教的幻影剑长老,下去的时候可不要做一个无知的鬼魂了。”
陆柏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