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动了,总有一股邪火发狠直窜上他的心头:以我如今这般的刀法修为,还怕不能压制那个人?做什么刀奴,字号里带了一个奴字,竟给一个十多岁的黄口小儿驱使,又再尝不得女人滋味,这活着也真没啥意思,真是淡出个鸟气!
他口中的那个人是谁,自然也便是苏留了。
没有遇见苏留,田伯光可能此时还要坏人贞洁,还要一意寻花。
昔年苏留提刀控剑,可说是无一不绝,言论高远,折服了这个粗莽采花贼,过得三年,这一时的却不能维持下去了,田伯光虽然断了男~根,但是心里的那一股要跟苏留争锋的念头却犹然挥之不去。
他已然忘了是谁赐予他半部辟邪剑法,于是田伯光握紧了腰畔长刀,神色却是微微一讶。
田伯光见着了令狐冲。
。。
泰山脚下,一袭红衣,静静在立在道旁。
红衣背后有几百个死士,眼神绿幽,便如嗜血狼群。
杀气冲天!
一见如故的田伯光与令狐冲两人的笑容登时僵硬了,神情纷纷一凝,两人立即停下了酒,也止住了步,一人握紧了手里的剑,一人掣刀冷笑。
“诶,这里又遇着了两个该死的人,你说杀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