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姑娘遇着,赏了他一记梭罗指。这样的人品,料想父母也不是什么好人,不杀他已是客气了。”
知子莫若父,雷震猛地喝止:“胡说,无稽之谈,我儿是怎么样的人我能不知道?”
柳莺莺眯眼笑道:“你的好儿子什么名声,搞的无锡一带百姓怨声载道,你们做父母的耳朵不聋,总该知道。”
雷震想到儿子行径,诚然是浪荡荒诞了些,但是终究是自己儿子,只好在心里暗暗叫苦,看到柳莺莺不时地看着苏留,便不露声色的问苏留道:“阁下是什么人?”
苏留端坐不动,淡淡道:“我是莺莺门内师叔祖,莺莺说的不错。只瞧你们样子,并没什么出息,只怕儿子也难成大器,专门爱做些龌龊事情,怎么可能被我乖徒孙侄儿瞧上。”
一派祖师可不是随口说说的,雷震一时被苏留辈分震慑,黄衣美妇却淡嗔薄怒道:“尊驾气概非凡,身份尊崇,却好似不知我‘天香山庄’与‘雷公堡’乃是东南两大武学世家,便是襄阳城的郭大帅,也要给我们几分薄面。”
郭襄听得自家老爹都要给几分面子,也似乎想起了什么,附身在苏留耳侧道:“苏叔叔,这两家确实极有来头,飞羽军的云殊少帅就跟楚家脱不开干系,娘也曾说过楚家还有一位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