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雷行空失落叹息:“原来如此。”
他越想越是失落,忍不住唏嘘长叹道:“真不知这纯阳铁盒如今却在哪处啊,即使开不得,只瞧瞧这盒子,那也心满意足了。”
要说雷行空对盒子里的道门玄功有多么热枕,也不至于了,只是他几十年如一日的想要保守先父传下的秘密,便生起了一种惯性,说是执着,也可说是心魔不为过。
苏留道:“此事其中必然还有曲折,我那小师侄性子清冷,也不是会强夺他人东西的人,江南之地,我倒是知道她可能会在哪里。”
云殊抱拳激昂道:“家国大事在先,个人情~事在后,苏大侠深明大义,不如随咱们同去襄阳,大可叫三叔公与雷堡主派人搜寻,咱们纵是战死沙场,也只图个痛快。”
雷行空与楚仙流沉吟不语。
苏留淡淡的瞧了他两眼,先没有作声。这云殊虽然是愤世嫉俗的穷儒公羊羽门下,但是活脱脱年轻版本的公羊羽,对家国大事还抱有极大的热枕,领兵冲阵敢为人先,自以为能改变大局,其实顽固了些,只是个热血中二少年。
“南宋这样的朝廷,内外都已经腐朽不堪,再救也救不得了,于我而言,战死沙场,只有一个痛字,又何来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