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苏留话语里的机锋,脸色一变,道:“去襄阳做什么?”
苏留也不隐瞒,淡淡道;“贾似道。”
郭靖目光一凝,道:“这人是大宋丞相,不可轻动,否则朝野震荡,不是眼下承受的起的。”
苏留定定道:“不动此人,襄阳必失。”
郭靖沉默的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目光已经告诉了苏留:动不得此人。
苏留嗤之一笑,说到底,还是郭靖的那种忠君爱国的思想作祟。
眼界不同,看待问题的方式,完全不同。
贾似道就是眼前这盘棋的一个死结。
有这样的猪队友在襄阳手持虎符总揽局势,不要说破蒙古铁骑三十万,亡蒙元大国,能保住襄阳三月不失,都是奇迹了。
解决问题的方式其实有很多种,苏留恰好会最直接也最有效的一种。
所以他又加重语气说:“如果我一定要去呢?”
“如果,我一定要去呢?”
这句话说出口,城头风声骤急。
郭靖一身的灰衫在风里猎猎作响,他长出一口气,悠长到不可思议,但是直视着苏留的双眼,道:“不做那件事情,只以破虏、飞羽、赤焰还有襄阳原先就有几万人,都是敢战精锐,血性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