趋势,而王世充与独孤阀同立洛阳,相依相防,关系也委实微妙。
只见天津桥上,白衣龙王与这南海仙翁已经隐隐对上,气机外露,空气里已经有一种凝固错觉漫开。
晁公错人老成精,人前显露一手轻功,却不即时动手,定定地看着苏留,目光犀利,问道:“年青人,既然你诚意请教,老夫就指点几手。听你名头,便是日前做掉蒲山公李密的白衣龙王?瞧着也没有什么出奇之处,你家师长怎么称呼。“
这般做道,直接是把自己当做了苏留的长辈一级人物,不过这老头子也是岁数大的夸张,在众人看来也无甚不妥。
苏留淡然笑道:“有没有什么出奇之处,晁仙翁你瞧着便是。“
乱世之中,人们也见惯了高手一言不合相决,纷纷散开,此时洛阳街道上早已经撤开了一大片空地,天津桥上也是只有这么两人凝身而立。
只是晁公错却知道自己与白衣龙王的这一战,意义非同小可,早已经落在了许多有心人的眼里。
他口中说的轻慢,气机其实无时不刻吐露凝实,将苏留罩在当中,再用言语刺激苏留,企望能叫苏留心神失守,这细枝末节,却尽显这个老人老道之处,成名几乎一个甲子,对敌经验自然老练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