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扭曲着，仿佛随时都会消散一般。
“你似乎忘了，你已经死了。”许默神色漠然地看着对方，淡淡道，“还有，你觉得一个魂魄能在鬼捕面前装硬气吗？”
“你，你你……”郁康伯脸上的痛苦之色还未散去，看许默的目光充满恐惧，硬气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确实，一个魂魄在鬼捕面前谈硬气根本就是痴人说梦，许默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让郁康伯感觉到比千刀万剐还强烈的痛苦。
这种针对灵魂的折磨，比*上的还要痛苦百倍千倍，不管郁康伯的意志多么强大，都难以承受，要是许默想，把他逼疯都可以，甚至能直接让他魂飞魄散。
——当然，把人打得魂飞魄散这种事不是随便能做的，是有损功德的，特别是许默身为鬼捕，要是做了就相当于‘知法犯法’，代价更大。
表情扭曲地挣扎了几秒，郁康伯阴沉道：“如果……如果我回答你的问题，你是否能放我一条生路？”
许默轻笑道：“你觉得你还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而且……你已经死了，没有‘生路’。”
他神色微冷道：“地府从来不允许鬼修的存在，身为鬼捕，我岂能再放你走，不过只要你配合，我可以让你安然入地府，顺利入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