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宁景初还是扭头,淡淡的说了一句:“没有什么,可能是早上的妆没有化好,睡觉的时候蹭掉了,所以两边不一样。”
“你这是在为谁辩解?”
即使薄靳深没有走到宁景初跟前,但是他也猜到宁景初应该是红了眼眶。
见她不回答,只能强迫释放自己、叹了口气。
“我不问了。”
宁景初扑闪着双眼,把那快夺眶而出的眼泪给蒸干了。
“嗯,那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他找她来,不就是怕她昨晚受了委屈,可真的知道她受了委屈,自己又没有立场或者是去把人拥入怀里安慰。
无奈,薄靳深只能找了一个借口:“我临时收到了通知,有关《且歌天下》的角色有变动,你先去池恒办公室等我,我让人打印一下传真内容。”
“啥?人员变动?”宁景初疑惑的转过头来,为什么她不知道?
那懵懂的眼神,让薄靳深内心再次躁动!
可是薄靳深害怕被询问到谎言败露,赶紧先溜了。
独留宁景初在那里呆站了五分钟。
变动人员?哪个人员?如果是自己,那么刚刚电话里应该说说了啊!合约也就不会到自己手上。
如果是别人,难不成对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