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我?”
“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是谈私事的时间吗?”说着向棋谦故意看了一下手表。
确实,才四点半,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
但是宁心冉像是看不懂脸上一样,继续倾倒自己的苦水。
“棋谦,我也是关心你吗?你是不知道,前几天你送了景初一束百合花,本该是好事是吧?!但是你猜今天发生了什么?”
“人家该不会把那花又还给你了吧!不过我记得那花被你打落了,别说花朵了,那枝估计都断了。而且景初还比我们早离开。”
对于向棋谦的话,宁心冉不知道是该说对方白痴呢?还是幽默风趣?
“今天薄靳深从法国运了一车子玫瑰花摆成百合形状送到了片场,你说这不是下你的面子吗?”
“薄—靳—深—”向棋谦的脸色终于发生了变化。
宁心冉趁机走到他身边,坐在他的转椅扶手处。
“是啊!一切都是薄靳深的错,他太自以为是了,还以为所有人都会被他吸引。”
宁心冉还没凑近,向棋谦就把人推开了。
冷不伶仃道:“你说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情没有解决,弄完后我去你家找你。”
“不嘛不嘛!人家都来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