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没有察觉。
“有点烫,在这里喝完再回房间吧!”
宁景承点头,既仇视又感激的看着这杯牛奶,慢慢‘品尝’,喝完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宁景承百无聊赖的趴在桌子上一起等,宁景初终究是心疼了,“来,承承,妈咪带你回去睡觉!”
宁景承说不出话的点头。
但是到卧室后,宁景承却不再放手,不管宁景初怎么哄都没用。
无奈,可能就着这个姿势。
这时候,没有薄靳深,没有那些饭菜,没有那种失落感,有的只是怀里的人儿,但是那人儿的脸庞跟对方实在是太像了,黑暗中,一抹亮光从宁景初的脸庞滑过。
宁景初抽不开手抹去,只能用手去蹭,贝齿咬住樱唇,模样实在惹人怜爱,然而身边却没人。
大约在黑暗中瞪了一个多小时,宁景初那边终于传来了沉稳的呼吸声。
宁景承慢慢的爬起来,就着刚刚拍的照片,屏蔽了所有人,唯独薄靳深,说:“再美味,久了就馊了!”
他不管他能不能看得到,但他必须怎么做。
他如果不珍惜,那么他自己一个人也可以承担起照顾自家妈咪的责任。
深夜工作的男人总会寂寞的。
要么喝着小酒,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