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什么?
薄靳深生气的扭头,松开了手。
“诶……”宁景初还没搞清楚是什么状况。
不理向棋谦的父亲是来干什么的,直接把行李扔在门口,朝着向棋谦的方向走去。
“向董,您还是走吧!不用让我难做人。”
向正飞看着眼前如此好的一个机会就这么溜走,很生气、很无奈,但是又无能为力。
“我自己走吧!”语气有些落寞。
任贺把行李箱推到门沿处,默默地关门出去。
薄靳言重新坐回办公的位置上,看都不看一眼宁景初。
宁景初纳闷,难不成自己跟做为叔叔的人说了两句话也不被允许?
一手撑着下巴,另一手撑着手肘,来回的打量薄靳深。
还是看不出他到底为什么生气。
生气也就算了,还埋头工作,很有效率的样子。
现在换宁景初不服气了,直接坐到了办公桌上,薄靳深明显愣了一下,然后不着声色的继续。
嘿……宁景初也有小脾气了。
往文件那边又挪了几分。
今天她不像平常一样穿着长裙或者裤子,而是一身连体的包臀裙,一坐上那办公桌,裙子明显往上提了几分,贴得大腿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