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悟,能够接近他,并且把东西给他的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对宁景初的态度应该就是那种除之而后快的。
只是不敢自己动手,害怕自己报复,转而假手于人。
薄启栋看到薄靳深已经猜出来了,两手举起来表示:“我可什么都没帮,人是昨天来的,东西是早上才看到的,只是苦了初初那孩子,竟然有这样的父母。”
薄启栋一点都不见外,在外喊孙媳妇,在内喊初初。
跟宁景初待久了,薄靳深却是喜欢顺着杆子往上爬的:“既然心疼,那到时候就好好对待人家,别到时候让人家受了委屈!”
“嘿,你这个臭小子!”薄启栋作势就是起来打人。
薄靳深:“怎么?自己挑的孙媳妇现在还想来怪我?”
薄启栋:“这媳妇不是你挑的吗?在又成我了?”难不成这种事情还得自己帮他背锅?
薄启栋觉得这不应该啊!赖上自己这个老头算什么回事?又不是自己逼迫他们,然后才有情人终成眷属的。
然而薄靳深就是点头,“没错,一开始就是你逼迫了,那天把我叫回来,在酒店准备了一个这么大的冲击。”
“不对啊?!我记得当初这人不是长……”说着说着,薄启栋的眼睛越来越大了。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