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初初,因为那时候爷爷整天那么喊我,我就随口回了,况且到时间回去了,所以后面就再没什么了。”
“初初!猪猪?音准差那么多?小孩子的奶音吗那时候?”
一想到那个画面,薄靳深的胸口处就积压着笑意。
宁景初也感受到了,使劲推对方,“你闭嘴,又要问我,又要笑我,早知道我就什么都不跟你说了。”
然后又捂住嘴,好像有什么难以启齿一样。
观察力很强且十分了解宁景的薄靳深一下子就看出来了一点端倪。
但是面上却板着,好像宁景初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来。
“难不成…那时候他偷了你的初吻??”
“啊——”宁景初挣脱薄靳深的怀抱,使劲拍水,一不小心浸入水中。
薄靳深赶紧把人捞出来,看到呛水了,一脸心疼道:“激动什么?难不成是心虚啊!”
这语气平淡到宁景初都快不认识对方了,醋坛子有一天也封罐了?
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人把她带去了岸边,她坐在岸边上划水,薄靳深在水里泡着护着她。
一抬头,一低头,眼里好像有种不知名的情愫流过。
宁景初:“哼哼,我是那么容易被追到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