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全部用隔板隔开的包间,空间刚刚好容纳两个人,点缀的花不是用玫瑰,而是用了白色的木兰,既养眼又纯洁。
“cheers!”
两个人同时举杯。
然后宁景初就撑着自己的下巴,问薄靳深:“如此有情调,薄先生又在为什么做铺垫呢?”
喊薄靳深感觉生疏,靳深又不太亲密,薄先生倒成了宁景初的专属称呼。
反正其他人只会喊薄少,薄先生确实不错。
薄靳深把自己跟前的牛排切好,然后跟宁景初跟前的换了一下,随后才抬头:“多跟你制造一些爱的回忆,以免别人总是揪着某些事情不放。”
“哦?!那咋们晚上吃饺子吧!”
“……”薄靳深对于这话题的转移感到很纳闷,着实有点生硬。
宁景初:“我害怕太多醋,你一个人承受不来!”
说完薄靳深的脸直接黑了,任凭周围的灯光怎么反射,那红润夹白的脸色都回不来。
切着牛排的刀叉发出吭坑的响声。
薄靳深:“那我可以理解为,你也需要一点危机感吗?”
宁景初微微一个侧脸,好像有冷光迸射出来。
“整个北城,爱慕你的人多了去了,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估计也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