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声吗?”
说真的,早上听到许觅受伤的时候,宁景初还真是挺担心的,更何况这消息还是从墨子翰的口中出来的。
更让人惊悚的是,已经有女朋友的人竟然对一个外人的伤情感到慌乱了,那神情,几乎没在他脸上出现过。
等了许久,墨子翰才堪堪说了一句:“她怎么样了?”关心有些生涩,让人觉得有点见不得人。
宁景初无奈:“还能怎么样?死不了,还在继续工作,我在这边盯着。”
墨子翰皱眉:怎么没有在家休息,工作真的那么重要?
几个兄弟一眉一蹙,几乎能够猜到各自内心想法,更何况是薄靳深这种身居高位的人,这次便替许觅说话了。
“人家给自己存嫁妆不行啊?许觅太过于独立,也只能靠自己,现在还这么拼命很正常。”
墨子翰想都不想直接出了一句:“哪个男的这么怂,需要女生带嫁妆过去?那嫁妆不管怎么样,都还是她的好不?”
薄靳深呆愣的看向了墨子翰。
像在看傻子一样。
墨子翰嫌恶地远离:“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没有。只是不是所有男的都有巨大的经济能力能够满足女方,又或者说,其实嫁妆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地位更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