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入口。
向母听到这,不由得落下了泪水,却还是舍不得骂他为什么那么傻,要怪,他们只怪自己,是自己亲手造成的这一切。
现如今的向母也是黑发白了头,再也没有当初的光鲜亮丽。
向父听完电话上车,对着向棋谦道:“一切都准备好了,我们走吧!”
“不——”向棋谦反抗,这是他这今年第一次见到宁景初,他不想只有几秒的时间。
向父气急道:“你想见的人已经见到了,你还想怎么样?你不要忘记你答应我的,见完宁景初你就跟我出国治病,难不成你想我跟你妈妈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爸,不…我不…不想离开,我害怕…害怕一离开,就再也…再也见不到她了。”
人只有在离别的时候,才体会到那个人对自己有多重要。
向父却不管向棋谦说的,直接让司机开车了。
在他心里,他觉得宁景初是不值的,也不配自家儿子这么做。
即使她帮助过他们家,但是向棋谦为她做的傻事更多,没有父母会喜欢让自己儿子误入歧途的女人,即使那个女人在别人那里很好,可是却不是他家的。
感受到车子的挪动,向棋谦剧烈的挣扎,想要起身阻止,却被向父紧紧的按住:“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