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何患无辞!话语权都掌握在你们手里,我们说什么都是错的,你们说什么都是对的,你们真的是祸国殃民的祸害,合该被五皇子铲除!”石敢为瑕疵欲裂,听着王富贵歪曲事实的话语,只觉得如果让这些人继续活下去,恐怕庆国真的要亡了。
随着石敢为的这句话,四周来此吃饭看热闹的文人和其他衣着华丽的客人们,面色都是不好看起来。
能来琼楼吃饭的人无一非富即贵,其中和文人阶级利益相连的更是不在少数,石敢为这句话诅咒文人阶级被铲除,也就意味着在咒骂他们。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若自己从局外人变成了局内人,那么一切可都不一样了。
一时间,所以人看向石敢为和苏澜的目光,都充斥着一种别样的玩味和愤怒。
王富贵冷哼一声,这件事情已经闹大了,容不得起半点不妥,当即就道:“你们几个,给我去把他们两个抓住,我要把他们送往衙门,让他们好好体会一下,我庆国的法律!”
三位黑衣护卫,包括那个像是贴身保镖的灰衣男子,都是拔出来腰间的长棍,一步步的靠近石敢为。
石敢为现在已经是山穷水尽,但是手中也有一把匕首,兔子急了还咬人,石敢为现在一定回想来一个鱼死网破,所以他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