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面跳楼自杀。”
听完卫铭修的话,苏筱柔怒不可遏:“太渣了,这男人太渣了。现在是怎么回事,男人一个二个都在向野兽退化吗?”
她话音刚落,裴子靖立马抗议:“苏筱柔,注意你的措辞。你老公我,也是个男人!”
苏筱柔此刻义愤填膺,对裴子靖也不客气:“被误伤了也是活该,谁叫你是男人呢?”
接着她又问卫铭修:“苟勇攀的行为是故意杀人吗,他会不会被判刑?”
卫铭修语气很无奈:“凭我个人,是很想把他逮捕再判他死刑。可刑法上写得明明白白,教唆未成年人自杀,会以故意杀人论处。教唆成年人自杀,不用承担任何刑法责任,因为成年人有自己的主观意识。所以……”
他话没说完,苏筱柔已火冒三丈,她抓起手机狠狠砸到地上,疾言厉色的喊:“这世上还有没有天理?”
“这话我想问你,”裴子靖满面怒容,“你生气就生气,砸我的手机干什么?”
“砸坏了再买啊,又不是买不起。”苏筱柔“呼哧呼哧”的直喘气,显然气还没消。
她拍打着轮椅扶手,气恨恨的嘀咕:“教唆成年人自杀不犯法,怎么就不犯法?那也是剥夺他人生命呀!”
裴子靖语调流利的给出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