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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吊他的人,只有裴子靖苏筱柔,以及老罗宁馨和章梵。
蒋琳早已离世,席温雅还在狱中服刑,不可能来凭吊他。
实际上,席温雅即便能够前来,宁馨也会不允许。
因为蒋骏在临终前明确说过,他对席温雅,从来不曾有过爱情,即便有那么一点亲情,也早就在一次次争吵中消磨殆尽。
尽管席温雅的名字,还印在蒋家的户口本上,可蒋骏早就不把她当家人了。
宁馨单膝下跪,把一束白菊放在蒋骏的墓碑前,她凝视着墓碑上的照片,回首起她和蒋骏的过往,眼角滑下一颗泪珠。
“愿你来生,平安喜顺。”宁馨低声说出八个字。
站在她身后,垂首默哀的裴子靖,突然感受到衣袋里的手机在连续震动。
应该是来了电话或短信,进陵园之前,为不破坏肃穆气氛,裴子靖特意把手机调成振动模式。
裴子靖没有理会手机的震动,客户即便有要事联系他,也不急在这一时。
日落黄昏,暮色四合,两家人终于离开陵园。
上车之后,裴子靖从衣袋里取出手机,通话记录上显示,今天给他打过最多电话的人,是卫铭修。
他把电话回拨过去,卫铭修立即接了,他大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