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同龄的孩子,不堪虐待从牢笼里逃跑,被抓回去之后,便会当众处死以示惩戒。
处死的方式各种各样,活体解剖或凌迟最为常见,那些惨绝人寰的哀嚎和血淋淋的残肢内脏,他现在想起来依旧记忆犹新。
“畜生!”他愤然吐出两个字,是骂梁平其人,也是骂他记忆里的那些刽子手。
梁平嘿嘿直笑:“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兴许我看在你态度好的份上,明天会给你少打一针。”
萧风逸不想和他废话,直接切入正题:“明天,你别来家里找我。上次你们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小区保安都注意到你们了?”
一听自己被保安盯上,梁立马怂包,“那换个地方见面,地点你定,偏僻点,你肯定也不想自己满地打滚的狼狈相,被别人看见。”
萧风逸说出早已想好的地点,随即挂断电话。
他打电话时,白芷坐在旁边静静倾听,由于萧风逸说的是m国语言,白芷一个单词都听不懂。
虽然听不懂萧风逸在说什么,从他娴熟流利的语气上,白芷也听得出来,萧风逸对这门外语相当精通,熟悉程度和他的母语不相上下。
“你说的这是哪国语言?我听都听不懂。”白芷瞅着他的侧脸,恳求说:“教我几句,我想在朋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