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进他的指甲缝,鲜血染红他的指甲盖,可他浑然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在他内心,即将痛失所爱的强烈痛楚,已让他肝胆俱碎,又哪里还能感受到生理上的轻微刺疼。
“给她吧,让她恨我厌恶我,免得她为我的突然消失悲伤。”萧风逸哑声说,“放过她,把要加诸到她身上的伤害,通通都冲我来!”
“冲你来?”一号紧盯着他,“你觉得,我会听你的?”
萧风逸面无表情地说:“她有家人,有愿意为她两肋插刀的朋友。伤害了她,还要费心的善后。而我,孤家寡人一个,随你们怎样折腾残害都可以。”
“你这话让二号听见,他估计会很高兴。”一号慢条斯理的说:“前不久,他有个拍恐怖电影的朋友找到他,说想要个人,拍摄真实的人彘。把人砍断四肢,挖掉眼睛割掉舌头,再刺聋耳朵,丢到臭烘烘的猪圈里。”
一号说着就起身,走到萧风逸面前,“想想那画面就血腥恐怖得紧,可偏偏有那么些重口味的人,喜欢看那种血淋淋的镜头。如果,”他眯了眯眼睛,审视着萧风逸的脸说,“如果那四肢斩断,又聋又哑又瞎的人彘,长着你这么一张清俊帅气的脸,恐怕观众会热情高涨,看得如醉如痴!”
萧风逸搁在桌上的手指紧握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