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修拿起一张照片,在杜闻声眼前晃了晃,一针见血地说:“这个小女孩刚刚流产一个胎儿,经dna鉴定,那个胎儿与你有血缘关系,是你的孩子。”
杜闻声瞠目结舌,那小丫头竟然怀孕了!
他可没有察觉到,因为他平时除了侵犯虐待她,基本上对她不管不顾。
“她,她怀孕不是我导致,”杜闻声想方设法的辩解推脱,“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我,偷了我用过的小雨伞,采用人工授·精的方式,让她怀上了我的孩子。”
卫铭修嗤笑:“你可真会辩解!”他手指敲敲桌子,冷漠地发问:“我就问你一句,你认识这个小女孩吗?”
杜闻声摇头:“不认识,她如果指认是我侵犯了她,那肯定是别人教她这么说的。你要知道,小孩子嘛,大人教她什么,她就说什么。”
卫铭修拿起一份化验单,“从你家找到的那知丝袜上,血迹经过鉴定,dna和这女孩一样。你说你不认识她,那为何沾有她血迹的的丝袜,会出现在你家床垫底下的木板里?”
杜闻声挖空心思的辩解:“那肯定是想栽赃我的人,趁我不在家,把丝袜塞进床垫底下的。警官大人,你看这人安排的多周密,铁了心要把我送进监狱。”
卫铭修故意不拆穿他,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