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表示自己没有被人揍的爱好,那棵树可能有……
程处默只好退而求次,大吼一声,冲上前对那棵银杏施暴,砂钵大的拳头捶得大树摇晃不已,簌簌直掉落叶。
过了很久,程处默终于力竭,发泄够了,喘着粗气很不爱干净地往地上一躺,休息过后,程处默恢复了力气,站起身对李素道:“好,全身舒坦了,你的法子不错,下次若有不顺心的事,我再来找你。”
李素急忙指了指银杏树:“不,找它。”
“偏找你,走了!”
跨上一匹青鬃马,程处默威风八面地喊了一声“驾”,然后绝尘而去。
李素慢慢吞吞走到那棵被施虐过的银杏树前,轻抚着树干,同情地道:“树兄,那个人好粗鲁……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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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方方正正的立体格子在李素手中慢慢成型。
格子里填满了土,平平整整像一块放大版的豆腐,中间用刀片画出纵横均匀的小方块,每个方块大约半小指粗细。
河水哗哗流淌,夹杂着阵阵蛙鸣,在这个宁静的下午,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