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从源头查起,比如……”
程处默迅速接话,和李素异口同声:“比如我娘(令堂)要印的那本佛经,究竟是谁给她的。”
说完后二人一楞,然后相视而笑。
佛经确实是源头,若没有人借给程家主母佛经,后面也就没有程处默砸店这回事,更没有别人躲在背后捡便宜的事,佛经是谁借给程处默老娘的,那人便脱不了关系。
“看不出你也是个灵醒人。”李素夸道。
“我不灵醒,我爹灵醒,他早想到了,这几日没动手,是打算让程家先在长安城里立个威再说。”
“给令堂佛经的人是谁?”
程处默笑道:“是个从六品的奉议郎,姓孙,没事在尚书省里瞎逛逛,啥事都做不了主的散官,他家婆姨以前曾在长安的芙蓉园中秋会上与我老娘认识,倒也挺会巴结,一来二去,老娘觉得她是个伶俐人儿,于是常邀她来府上作伴唠些闲话,佛经就是她给老娘的……”
李素眨眼:“一个从六品的官儿,怕是没胆子招惹你家吧?”
程处默撇嘴:“再借他三个胆子试试!这事没完,深着呢,再挖两天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
行了,李素觉得自己不用多废话了,程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