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选点心,选之前仔细打量半晌,确定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后,才用三根手指轻轻拈起一块黄金酥塞进嘴里,动作很优雅。
藏在北院围墙拐角一直盯着李素动静的许敬宗知道,这个时候才是监正大人正眼看他的时候。
三两步跑来,许敬宗酝酿许久的眼泪喷薄而出。
“监正大人,下官……好委屈啊……”
李素笑得很暖男:“哦?许少监何事伤怀?说来听听,本官给你做主。”
许敬宗感动得真哭了。这才是正常的出牌套路啊……
…………
“度支司不拨钱?”李素颇讶异地看着他:“凭什么不拨钱?钱花完了啊……”
许敬宗:“…………”
此刻莫名心塞的情绪是肿么回事?
“度支司的郎中说……今年户部只拨钱四千贯,多一文也没有,还说今年大唐征战吐蕃,耗费国帑近百万,国库入不敷出,连朝臣的俸禄都减了。根本不可能再有钱投进火器局,下一次拨钱只能等到明年开春。”
李素敬仰地看着许敬宗:“许少监前几日毫不犹豫将财权接手,原来是主动肩挑重任,本官佩服,……要钱这种事,古往今来一直都是颇为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