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县北垄庄一户地主办丧礼,高阳公主殿下指使侍卫大闹丧礼,怒殴地主……”
李承乾不满地瞪着他:“就这事?”
太寻常了,天家或权贵子弟欺压地主或商人已是司空见惯,比如卢国公府的小公爷程处默,每隔几日不砸一家商铺都不自在,连东市的商人都不习惯,高阳贵为公主,欺负一下地主算什么?
黄奴儿见李承乾不满,急忙上前将此事的前因后果娓娓道出。
李承乾听完后半晌没出声,脸上露出莫测的神情。
“那个被关在牢里的武夫……真是李素的护卫?”李承乾忽然问道。
“是。”
李承乾笑了:“有点意思……这李素到底犯了哪路神煞,为何长安城内外但凡有事便跟他有干系?”
黄奴儿瞧了瞧李承乾的脸色,陪笑道:“奴婢见殿下批阅奏疏辛苦,说点闲话碎嘴子给殿下换换心思。说过便罢了。”
李承乾笑道:“难得你有心,不过这话可不是闲话……”
笑容忽敛,李承乾脸上浮起一片严霜:“不过死个贱婢,却成了理屈,杀了别人儿子倒还有理了,这是什么道理!”
黄奴儿能当到东宫内给事。眼力自是不凡,马上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