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杀,不仅杀了,还杀得不留全尸,手脚全被砍断,最后一刀才割了脖子,一个十二岁水灵灵的小姑娘啊,真下得去手……”
酒肆内顿时静谧无声,众人脸上露出愤恨不忍之色。
“这不成人彘了么?**娘的狗杂碎!姓冯的死得好!”酒客们群情激愤。
也有酒客摇头叹息,黯然道:“该死是该死,可官府不会管,贱籍丫鬟。连头牛都不如,这些年大户人家杀个把丫鬟跟杀狗似的,咱们混迹长安都清楚,朱雀街那边的权贵,每隔几月总会抬出一具尸首,大清早城门一开。不声不响便抬出去城找个野地埋了,再遣下人拿着契书去官府报备一声,官府收了几百文罚钱后问都不问……”
众酒客皆摇头不语。
吴八斤见众人神情低落,亦叹道:“天不报,自有人报。有一位侠士见此不平事,终于出手了,半夜潜入冯家,将冯家儿子同样砍断手脚,最后一刀割了脖子。这位侠士为丫鬟报了仇后很快被官府拿住,当时便痛快认了罪。”
酒客们纷纷发出快意的叫好声,然后又是惋惜的叹息。
一名酒客不解地道:“八斤兄,说了半天都只是冯家的事,跟东宫有何干系?”
吴八斤笑道:“适才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