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满饮,您……您也别随意,都干了。”
一杯酒下肚,李素眉毛眼睛鼻子全皱成一团,只觉得肚里着了火似的,又辣又痛。
程家不讲究,自从发明了五步倒之后,再没在程家见过别的酒了,你弄几壶三勒浆会死吗?
李素干杯了。程咬金连随意都懒得随意,斜着眼很轻蔑地嗤笑一声:“怂样!还‘莫谈国事’,江山是陛下和老夫这帮子武夫一起打下来的,怎么就谈不得了?还‘风月’,成亲三四天了还没跟婆姨同房,老夫跟你有甚风月好说?”
“啊?”李素脸上血色翻涌。悲愤万状。
活不成了,家里有程府的密探?这么隐秘的事他咋知道?
“程伯伯咋知道的?”
程咬金又斜了他一眼:“俺咋知道?你牛伯伯李伯伯他们都知道,婆姨讨来不就是让你睡的吗?成了亲不同房是个啥说法?放着娇滴滴的婆姨不用,连家都不敢回,每天孤零零睡火器局里,还有脸跟老夫论什么风月……”
李素眼睛眨了眨,瞬间明白了。
许敬宗!这个老混蛋!明日去火器局把他吊在树上抽!
李素直起腰杆,一脸正色道:“程伯伯,您与小子皆是朝堂重臣。咱们爷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