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因为我实在不希望看到我将来回长安后,听到你们被人拐卖到深山给白痴女人当汉子的噩耗……”
王直听出来了,这话在拐着弯的骂人,嘴角抽了抽,没吱声。
王桩没听出来,呵呵笑得很开心:“不会的,大唐立国就没听说拐卖汉子的事,你多虑了。”
王直斜睨了兄长一眼,目光很鄙夷。
很好,混迹东市半年,王直明显比以前聪明多了。
李素长舒一口气,仰头望着树顶绿星点点的新芽,笑道:“好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一切便交托二位了。”
见李素已交代完毕,王桩神情愈发犹疑,终于忍不住道:“李素,西州那么远,有建功立业的机会么?”
李素想了想,道:“西州与高昌国交界,近年高昌国主与我大唐日渐疏离,却与西突厥频频勾结,抢掠过路胡商与路人,几番欲断我大唐丝绸之路,西州怕是不甚太平。”
王桩神情渐渐兴奋了:“不太平的意思是……可能有仗打,能建功立业?”
李素和王直顿时听出话里意思不对,二人扭头警惕地盯着他。
“你想做甚?”
王桩舔了舔干枯的嘴唇,恳求